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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而为人，人性生而知之，她生而为人，知道性，着神性，她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是一个有着道性的凡躯人，她是没有人性的人。”南宫流滢一通解释，向天笑倒是有了几分明悟。
“怪不得她总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淡漠感，她是天生的，我就说流滢姐跟她不一样，流滢姐只是社恐，淡漠只是伪装。”向天笑喃喃自语道。
“滋滋~~！”
向天笑一阵青烟冒头，浑身焦黑，南宫流滢的电击总是出人意料出现。
“我还没有聋！”南宫流滢的声音多了几分恼怒，向天笑越来越大胆了。
“她若是随着道性成长，早已经登峰造极，说不得成为这世界最强也未可知，无情无欲，无喜无悲，视万物为刍狗，但那样的她最终会抛却躯壳，化道于天地！”南宫流滢终于给出了最后的答案。
“原来如此！所以她给自己带了枷锁，她觉醒了人性，她想当人！”向天笑拍手高兴道，他觉得自己终于猜对了一次。
“可能是人性的牵绊帮她做了一次选择，亦或者有人帮她做了选择，谁知道呢？”南宫流滢似乎意有所指。
向天笑刚开始一头雾水，随后猛然惊醒，流滢姐有这种眼力，她当然知道慕容天音的选择方向，但是慕容天音本人未尝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情况，如果她从一开始就被圈养，被安排人生，她有可能从来没有过选择。
向天笑一时间不敢深想，这可能就牵扯到左院长了，毕竟牵扯到国家利益，谁又能清楚其中的隐秘呢？毕竟谁能放弃这么一个超级种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