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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雪瞳孔缩小，“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僵硬的转动着脖颈像是不敢相信一般，钟离浩和沐汐瑶两人则疑惑的对视了一眼，表情没有多少变化。
“嗯？”疑惑声。凌羽裳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道：“父亲，你刚刚说的什么？”
凌震嘴唇蠕动，没能说出话来，眼眸中不时闪过楚牧痛苦到面目狰狞表情，哪怕在弥留之际都咬着牙要说的话：求您不要告诉师尊！
想到这儿他都有种万剑穿心的刺痛感，他不明白为何女儿会这般对待这个孩子。
见悬崖边上那道身影没有回话，凌羽裳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呼吸急促，声音加重道：“死了？难不成是白云........”
凌震声音呢喃：“跟白老无关，是他自己想死！”
在-100好感度的加持之下，凌羽裳面色微变，下意识就往坏处想，还以为是楚牧得罪了父亲，让其在暴怒之下打死了他，不然解释不了为何父亲在她醒来后还迟迟不成离开。
看来刚才凌震老是沉默大概率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在父亲和这个本就无甚好感的弟子，自然不用选择，内心对楚牧说了句抱歉，便开口宽慰道：“父亲不必在意，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是他活该，您不必介怀。”
凌震闻言满脸惊愕的转过身来，手放在胸膛上，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我不必介怀？”
凌羽裳眼眸闪动，惊疑道：“难不成，不是您打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