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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墨青不知道。
一场电影看完，莫白吓得手都是冰的，下意识想要让薛墨青给自己暖手，却还是顿了顿，没放到薛墨青的手心里。
薛墨青侧眸看了看莫白：“怎么了？马上结束了——还是在害怕吗？”
莫白摇摇头：“没事，手有点儿凉，空调正对着我呢，走吧。”说着，莫白就站起身，他现在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对薛墨青是什么情感了。
薛墨青待他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有些不正常，可这并不代表他对薛墨青没有任何歉意。
如果没有他，薛墨青会是薛阿姨最喜欢的孩子，不会因为薛阿姨的严格要求而抽烟喝酒，也会是年级第一。
但如果真的没有薛墨青，莫白现在又该何去何从呢？成为太平间里面一具孤零零的尸体，连清明节都没人给他烧纸。
莫白兀自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越过越回去了，连这种小事都想不明白，实在是难以言说。
薛墨青轻轻拉过莫白的手：“是想让我给你暖吗？”莫白身子骨弱，经常让薛墨青给他暖手，不过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