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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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继续读取记忆碎片，反正多多少少有点收获。
没有太多的废话，甚至楚天恒都不想再重复“你开不开口”之类的话题。
他调侃了松田和夫几句，也算是一种自我调侃。
楚天恒也知道自己的刑讯手艺糙，今天要是一名日谍的口供都问不出来，他在师哥叶明远面前就丢脸丢大了。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相信就是换李云亮来，他同样也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还不如他两三下解决一个，两三下又解决一个，快速读取他们的记忆碎片来得有效率。
“那个，让我想想啊，是先用匕首切下你的手指好呢？还是先在你的胸前用刀划个十字架更好呢？”
没有指望松田和夫开口，楚天恒一上来就用匕首在松田和夫面前比划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