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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奔波劳累的书生。
等一席方散，沈先生带着秘书离开，沈黎川嘴角温润的笑，直接落下。
视线长长久久盯在宋池屿身上，“今天之后，银行批给顾家的贷款额度会加大，虽然不能直接解了你们的困局，但四分危急是有的。”
宋池屿解了颗衣领扣子，挺括的衣衫有了松散的闲适，没那么板正，严肃，可他浑身威慑却一分不少，甚至更多。
“沈先生虽然出身沈家，却出了五服，你能说动他出面，想来出力不小。”
“你不用阴阳怪气兜圈子。”沈黎川站起身，他皮肤在非洲晒黑了些，此时却有苍白的味道，“你放了云溪。宋文菲说你要剔除她的姓，跟她划清界限。我不明白你的用意，却清楚你不会真的放她走。”
“哦？”宋池屿饶有兴趣，伸手示意，“请阐述你的理由。”
“宋池屿，我不是你的下属。”沈黎川一字一顿，“你的高姿态，在我面前只会显出你妄自尊大。”
“姿态高低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