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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薇抿了抿唇，无奈道：“连你都知道了。”
邵燕询手搭在她肩上，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这事，对外还是说在帝师府学艺，只是我没明白，你不是一心喜欢杜清穆想嫁给他，怎么又不嫁了？”
谢灵薇苦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不想高攀了。”
邵燕询耸了耸肩，不经意的说，“那你真想明白了？”
“哪怕杜清穆身边出现别的女人，你也不在乎了？”
闻言，谢灵薇怔了怔。
“什么别的女人？”
从她的记忆里，杜清穆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除了身边的那个女暗卫——叶沐璃！
可上辈子到死，她都没发现两人之间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