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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生道：“不知道啊！”
“怎么会不知道？”
“我还没斩道，甚至要斩什么都不知道，原本就想着试试，结果成了现在这样，我也不知这算什么！”陆长生自己也不太确定。
小黑道：“什么叫不知道，可你身上流淌的明明就是天神的气息！”
“难道我真入天神了？”
陆长生的声音带着迟疑，虽然法力，气息等等都表明他到了这个境界，可自己还没斩道啊。
没斩道也能入天神吗？
还是说以后可以留着慢慢斩也行？
小黑忍不住上下打量，陆长生的给人的感觉和那些天神并没有任何区别，非要说点不同，那就是他现在比较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