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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忙什么？”
“工作。”
她嘴里总是蹦出简短的两字，不带半点解释的意思。
傅言深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很难解决吗？要不我…”
“还好，不用。”
徐柠把手机放在一旁敷衍着，目光直直落在文件上，思维却格外活跃，回答问题起来不带半点思考，直接脱口而出。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她话里的敷衍。
傅言深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嘴角的笑意彻底没了，指尖敲在桌面时不时发出清脆声响，身边却静得可怕。
徐柠办公室里也安静，只能听到时不时传来的声响。
她察觉到不对劲，蓦地停止了动作向手机屏幕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