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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越有很多朋友,特别是工作上的,他都不如何认识。
顾淮序给他转了公账,又报销了车马费给他,表达感谢,最后送池曦文坐上车。
日光透过车窗照在薄薄的镜片上,池曦文掐着手心的指甲,才缓缓松开。
离开梁越后,他的焦虑症状在肯尼亚有所缓解,啃指甲的频率降低,可是再没人会帮他剪指甲了,现在指甲还是光秃秃的很难看,甲床窄窄的,不能算是好看的手。
池曦文没想过会在今天从别人嘴里听说一些梁越的事——是他以前不清楚、或者说没有注意过的事。
他看见了梁越总是出差,赶飞机,太困了回来就睡,日夜颠倒和他分房,早上他醒来了,梁越又出门了。
抽空的时候梁越就抱他去洗澡然后一次做很久,末了说不了几句话梁越会背过身去睡觉,看起来把自己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而不是恋人。
池曦文常常为此很难过,但又会为中间他说的两句话有所缓解,情绪总是反复挣扎在天际与海沟之间。
汗珠从梁越深刻的眉骨滴下,落在池曦文光洁的额头,梁越手掌扼着他白皙的脖颈说:“宝贝,你这样好漂亮,像有颜色。”
“你是我的药,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