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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孩子，可以。”丁予怀俯视他，面目冷淡却幽邃，像无底的深洞，择人而噬，无懈可击，“如果有孩子，太娇贵，孩子娇贵，母亲更娇贵——”
他没有继续往下讲，但顾星渊已经领会。
丁予怀雷厉风行，却步步为营，能激进，也能沉住气。什么样的情况，用什么方式。
如果是他，从一开始就不会让小柔成为众矢之的。
………………
甘棠又是晚上九点后，才回到丁家。
前几日这个时候，丁父丁母已经在卧室，准备休息了。
今天却坐在客厅，并着手中照片册，谈论丁予怀婚事。
甘棠立在玄关，只听一句，丁母的目光就穿过镂空屏风，直戳她身上。
甘棠心下惊跳，强行按捺住，一步步走进客厅，“父亲，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