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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着你……”那般轻佻谄媚，哗众取宠么？
顾红枫摸着越重山因为激动有些泛红的鼻尖，低下头亲吻他微凉的鼻头，真觉得自己重新养了一只小狗。
一只和她当初设想中一样，会对她绝对忠诚，对她言听计从，帮她咬人冲锋，甚至会因为她抱一下别人家的小狗，就绝食的小东西。
顾红枫没想到她少年时天真的臆想，会在时隔这么多年之后，以这种离奇的方式实现。
可是他分明是一只小羊。
顾红枫抬手捂住他没有长出盘角的两侧头骨。
她在思考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便是越重山到底是只小狗羊，还是只羊狗。
“你说话啊！”
越重山见顾红枫坐在他腿上，竟然走神，气得面色更加阴沉。
双手抓着顾红枫的肩膀一顿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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