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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侧头看她，看清她确实是真心发问，便道：“你觉得宋昀山去南平有什么用吗？”
沈玄度不由想起方才宋昀山对着甘霖撒娇般的语气，以及被她兵刃吓的变了脸色的样子，深觉就算带着他回了南平，南平的大王姬也不一定肯承认他。
沈玄度将黑衣人要杀宋昀山的事说出，又道：“皇后要杀了他，是不是说明这个人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你把宋昀山从北州带回来，皇上念着血脉旧情没有杀他。如今南平生出变故，企图用一个宋昀山平息战事，太看得起他了。”李初声线清冷的分析道，“至于皇后的做法，可能需要重新查证些东西。”
“我一路会想办法给你传递消息……”
“其实宋昀山死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李初打断她的话，“他这个人对歪门邪道的东西费尽心力，回到南平重掌政权，对南平百姓一定是件祸事。”
沈玄度哑口无声，是啊，商乾危机解除，但南平百姓呢，就活该陷进无妄之灾里吗？还有巡风，他这个爹可是企图吃了他成仙啊。
“事已至此，去吧。”李初淡声道。
以往沈玄度要离开前，李初少不得要嘱咐她一番。这次一直到与吴川会合后，李初也只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沈玄度不得不明白一个事实，即使做了亲密事，即使李初松动了面容，但依旧没有原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