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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思乱想,弟弟比你有主意多了,他的性格哪儿那么容易被别人影响。”季迁现在已经完全能理解自己跟周鼎元在一起在这个社会意味着什么,没有自己想得那么轻松,那么容易,要不是周围的人善良,他们可能会遭受很多的白眼。 周鼎元一把逮着季迁的胳膊,一副得逞的表情,“我正愁没逮不到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是吧?” 季迁毫无防备,顺着周鼎元的力道一个趔趄,直接撞到人怀里。 周鼎元顺势将人搂住,笑得有点得意,“你真的是,现在又搞投怀送抱这一套了?刚刚不是挺能耐的吗?” 回过神后,季迁不紧不慢,朝着缝纫机的方向使了个眼神。 “干嘛?”周鼎元挑了挑眉,“现在求饶没用了。” “我没有求饶,我是提醒你,你再不做的话就来不及了。” 周鼎元恨得牙痒痒,不情不愿地松开季迁,坐到缝纫机前还得放狠话,“你给我等着,等我工作完,再跟你算账。” 不光是周鼎元在加班,季迁也得在出门旅游前将文完结,这是他的开始收费,收益很可观。 眼看着小说完结,季迁一直没有私人账号,读者只能靠着评论区跟他交流,有人在下面问下篇文什么时候开,下次能不能写车。 季迁看到后给人回复,“等我跟我爱人旅游回来之后再说吧。” 至于关于“车”的问题,他非常果断地回答了不能。 这条评论下一片哀嚎,季迁没再多看,合上笔记本,捏着鼻梁,随后将视线投向了坐在缝纫机前的周鼎元,他没有出声打断周鼎元,安静等待着,等到周鼎元直起后背,仰天长啸,伸了个很大的懒腰。 “啊!!!!”周鼎元扯着嗓子嚎,硬是嚎到因为缺氧有点眼花才停下来,“季迁!做完了!” 季迁上前将双手搭在周鼎元的双肩上,“辛苦了。” 幸亏门是关着的,附近都住着耳边的老人,不然照周鼎元这种嚎法,肯定被人投诉。 “明天就能叫快递发货了。” 周鼎元把头往后仰,直到后脑上靠在了季迁的胸口,“你也写完了?” “嗯。” “那个旅游攻略你也弄好了吧?” “嗯。”看了别人攻略,又按照两人的喜好,重新制定了一份适合他俩自驾游的计划。 周鼎元目不转睛地盯着季迁,又问道:“那网上买的东西都到了吗?” “到了,还有些没买的,不是说好明天去街上买。” “行李都收拾了?” “行李都收拾,该提前做好的准备的都做了。” 周鼎元一跃而起,飞快关了一楼的电器,拉着季迁往楼上跑,“这几天累死我了,趁着出门前,我们在家来一回。” “诶?”季迁哭笑不得,想叫周鼎元慢点,但是还是尽量跟上了周鼎元的脚步。 在二楼的时候,周鼎元猛地定在原地,没等季迁开口说话,他突发奇想,“我们去楼顶呗,楼顶凉快。” 户外他俩确实没试过,就算是在自家楼顶,那也是露天的楼顶,怪不好意思的。 见季迁没意见,周鼎元作势就要往楼上走,季迁赶忙把人拦了下来。 “干嘛?”周鼎元一脸疑惑。 “先洗澡。” 周鼎元“啧”了一声,都箭在弦上了,这个时候洗什么澡啊,“完事了再洗,反正完事了还要洗。” “先洗。”季迁坚持。 周鼎元急了,“你做不做?” “做,先洗。”季迁拽着周鼎元不放,做是一定要做的,但是洗也是一定要洗的。 周鼎元急得直跳脚,“我现在热血澎湃呢,洗完澡就没那意思了!” 这种感觉季迁他到底懂不懂啊,就跟做梦一样,哪有把人叫起来吃完早饭,再接着做梦的。 “你要是不想动的话,我可以帮你洗。”季迁奖励似的吻了吻周鼎元的嘴角。 周鼎元拳头硬了,但是又拿季迁没办法,只能火急火燎地跟人进浴室。 夜里温度比白天低,但夜风依旧带着湿热,周鼎元从浴室出来,整个人红光满面,季迁从浴室探出头来。 “顶楼没有床。” 周鼎元只能把三楼房间的钢丝床搬到楼顶,他以为铺好床,就能办事了,季迁又开口了。 “晚上蚊子肯定很多。” 周鼎元又给挂上了蚊帐,还点上了一盘没什么卵用的蚊香,季迁还想开口,他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人嘴捂住。 “你别说话了,你怎么这么事儿逼啊,你再说不干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威胁谁呢,周鼎元这会儿呼吸都是热的。 季迁掰开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安全套没拿上来。” 办事的家伙都没拿,受罪的可是自己,周鼎元有点气,但是又不能不用。 季迁看他气鼓鼓的又无处发泄的模样有些好笑,“我下去拿。” 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季迁刚走没多久,周鼎元有点坐不住了,站到楼梯口张望,正想开口催促季迁快点,季迁的身影出现了他的视线里。 “这么急?”季迁一抬头,便看到了望眼欲穿的周鼎元。 周鼎元也不怕季迁笑话,直接把人扑进了蚊帐里,季迁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看得他牙痒痒,“你不急,你不急你别顶着我啊。” “我没说我不急啊。”季迁倒也坦诚,他搂着周鼎元亲吻,“你比发情期的oga还热情。” 周鼎元坐在季迁腰上,“找你算账呢,你以为我忘了?” 季迁爱死周鼎元这副嘴上逞能的模样了,他将安全套递给周鼎元,“那你帮我戴吧。” 仿佛一切都在季迁的掌握之中,周鼎元觉得剧本不是这样的,但是他又找不到问题在哪儿。 “你催得紧,让你帮我戴,你又磨磨唧唧起来了。” 周鼎元懒得去想那么多,一把夺过安全套 ,“戴就戴!” 散布在夜空的星星摇晃着,季迁被周鼎元按在床上,任由周鼎元自给自足,他盯着蚊帐看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天空在晃动,是周鼎元摇得钢丝床在动。 蚊帐是镂空的,蚊香的作用收效甚微,季迁觉得是自己脚踝痒得厉害,很想伸手去抠。 周鼎元差点没有坐稳,察觉到季迁在动,他双手按住季迁的肩膀,“你别乱动。” 季迁很是无奈,“我好像被蚊子咬了。” 周鼎元正在兴头上,“你怎么这么多事啊?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的,怎么上个床都不安生?” 季迁很想反驳的,毕竟他一个alpha被伴侣说娇气,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谁知道周鼎元往旁边一滚,呈一个“大”字躺好,“你动吧,省得你没事找事。” 季迁头一次觉得憋屈,他一定要给周鼎元一点颜色瞧瞧,他刚坐到周鼎元跟前,脚踝一紧,周鼎元有些粗糙的大手摩挲在被蚊子叮过的地方。 “真被蚊子咬了。” 季迁真不是娇气,疼还能忍,痒怎么忍啊?那不是让人抓耳挠腮的。 周鼎元捏着季迁的脚踝轻轻抚摸,他手上有一层薄茧,很好地缓解了被蚊子叮咬的痒意。 季迁很享受这种感受,享受周鼎元的抚摸,只不过这种享受没有持续太久,周鼎元冷不丁开口。 “还痒不痒?还痒的话,我只能给你涂点口水了。” 原本旖旎暧昧的气氛,被周鼎元这句煞风景的话打破,季迁从周鼎元手里挣扎出来,将人翻个身。 “你先别说话了。” “嫌弃我?”周鼎元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说话就不说话,不识好人心。” 钢丝床可能是太久没用了,有些生锈,老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光躺着周鼎元嘴闲不住,他撑起脑袋,“你说我们这么大动静,会不会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