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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那边微乎其微的松了口气，秦昭笑着摇摇头，没有拆穿对方：
“老霍啊，有时候失败一次，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话你最没资格说。”
“我也是今年才意识到的。”
“行了行了，你什么时候也讲上大道理了？说正经的吧。”
听着电话里厌烦的声音，秦昭苦笑一声，转而缓缓说道：“行吧，没问题的，你不必担心。”
“……我没法不担心。”
电话的另一边。
霍峻在病床上挺起身子，对着程娣插好并递到嘴边的水果轻轻一推，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电话：
后者猛的白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