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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只是迫不得已做完选择后的借口，给别人的，给自己的。
陶楂不情不愿地“哦”了声，然后道：“你不也吃了很多苦吗？”
他什么都观察，也就什么都知道。他以前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小孩，现在觉得林寐跟自己一样，所以世界上最悲惨的小孩变成了两个。
悲惨小孩2号声称不想让悲惨小孩1号继续吃苦，但悲惨小孩1号觉得，人生来去，本身就是苦中带涩的。爱是偶尔的回甘。
“所以不想你再吃了。”林寐回答得简洁，但却让陶楂心里莫名难受起来。
陶楂想，林寐其实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连苦都要偷偷一个人吃。
“那家卷饼好吃，要不要吃？”林寐捏了下陶楂汗涔涔的后颈。
陶楂声音闷闷的，“可以试试。”
收了伞，站在店里。
老板娘是一位笑容和蔼可亲的大婶，正在跟几个女生聊着天，或许是因为整天跟学生扎堆混着，老板娘身上有一股很活泼青春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