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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邱时问。
“我杀人, ”李风说,“但我不喜欢逼死人。”
邱时没再说话。
“休息吧, ”李风说, “既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就保证让现在的选择达到最优。”
“嗯。”邱时应了一声, 想了想又说了一句, “不要告诉赵旅他们。”
“好的。”李风说。
邱时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走出病房的时候,吴馆长和他的实验小组已经站在了门外。
“怎么样?”吴馆长问。
“什么怎么样?”李风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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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邱时问。
“我杀人, ”李风说,“但我不喜欢逼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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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吧, ”李风说, “既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就保证让现在的选择达到最优。”
“嗯。”邱时应了一声, 想了想又说了一句, “不要告诉赵旅他们。”
“好的。”李风说。
邱时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走出病房的时候,吴馆长和他的实验小组已经站在了门外。
“怎么样?”吴馆长问。
“什么怎么样?”李风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