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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死者都是睁着眼睛的——羽毛中，有着数不清的细小眼睛。
‘遵循了某位神明的特征吗？'李普相信，这个神明绝对不是自己，而是某位旧神。
或者说，七位旧神中的一位。
每一个旧神，都有自己的旧日天使。
这些天使，本应该与旧神一样，都是无形的。
但倘若某位旧神，已经在新世界重塑了自身，祂与自己的旧日天使，也都将从无形变为有形。
卡洁莲娜的天使，李普见过，是蠕动的不明之物——后来，被祂变成了荆棘。
祂的每一个天使，都是一片巨大的荆棘藤，上面盛开着荆棘花。
所以，这不是卡洁莲娜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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