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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陆雪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着急起来：“姜小姐，你难道打算做菟丝花，一直依附于萧总吗？你当初学画画，难道只是为了以后方便教自己的孩子？明明有那么高的水平，为什么不拿来赚钱？”
姜若沅愣住了，自己一直以来卖画确实只是爱好，并没有真的当成事业来发展。
许久，她才听到自己发出声音：“约个地方吧，好好聊聊。”
秋天并不算冷，阳光隐隐照进咖啡厅，两人相对而坐。
陆雪把面前的甜点推给姜若沅：“看来姜小姐也是个很有想法的人。”
“没有，还多谢你点醒了我。但我很疑惑，画画厉害的人很多，你怎么就选中了我？说句实话，我觉得我们并不熟。”
陆雪笑了笑：“我和姜小姐不熟，但我们和钱都很熟，不是吗？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况且，是很多钱。”
姜若沅也笑起来：“陆小姐这么自信一定能赚到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