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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薄而瘦,一个男孩偏偏比女孩还要单薄白皙,长相是难得的清秀,怪不得能入梁少的眼。
梁在野的鞋底碾在他皮肉上,痛得文羚弓起身子,却连腿都控制着不敢夹紧。
“野叔……我以为是你要我挡的。”酒精作用太过强烈,以至文羚说话都带着鼻音,眼前越来越模糊,“您……老也不给二少面子,叔伯们问起来……咱们不好交代。”
文羚故意仰视他,眼瞳里溢满狡巧的疼痛和弱气:“野叔,疼着呢。”
“小屁孩,就你懂。”梁在野冷哼一声,抬脚松了劲儿,气头上想按灭在文羚大腿上的烟头扔脚下踩熄了。他不屑,也不在乎狡猾的小家伙儿跟自己扯什么皮,只烦他身上沾了别人的味儿。
梁家老大恶名在外,对玩物总抱着一种为所欲为的残忍,而文羚早就聪明地学会了怎么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高岭之花是无法在阴沟臭水里亭亭净植的,他把自己染上艳俗的颜色和酒肉钞票的臭气,把尊严一块儿扔了,对着梁在野乖巧地分开腿。
在同龄人都在为考试和绩点发愁的时候,文羚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变着花样讨梁在野欢心,怎么让身体变得柔软红润,怎么才能少挨一顿教训。
他觉得梁在野似乎爱看他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叫,如果自己被弄哭了,那人会欺负得更起劲儿。他猜想梁在野厌恶别人哭,所以从不在梁在野面前掉眼泪,即使有时候痛狠了,咬破了嘴唇,也不过哽咽着用微哑的嗓子求饶,攀上施暴者的脖颈,软弱地讨着怜爱,渴望能少受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