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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凡离开之后，瑞兹只感觉到自己腿肚子发软，砰的一声，直接跌坐在地板上。
后背上满是冷汗，他是纵横宇宙万年的流浪法师，遭遇危险无数，历经万年沧桑，但是从未像刚才那样，感觉到死亡如此的接近。
那种如坠冰窟，寒气蚀体的冰冷绝望感，瑞兹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现在江楚凡离开，瑞兹心中甚至开始弥漫出一种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感觉。
相比于瑞兹，号称为战争狂人的杜卡奥倒是显得淡定了许多，他撑着办公桌，缓缓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心中思绪，就如同天翻地覆一般。
他敢保证，若是刚才自己说了一个不字的话，或许现在的自己，就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他丝毫不怀疑，江楚凡话中的分量，说了会付出代价，那就一定会付出代价。
但，现在的自己对于江楚凡来说，还有那么些许的作用，所以才幸免于难，没有被当场灭杀。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好可怕，老杜，我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在他面前，玩什么花花肠子了，太危险了。”
已经恢复了大半力气的瑞兹，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坐回到椅子上，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