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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父亲那年生日两个月的某个早上,我们吃早饭时,冰冰突然没胃口,干呕不停,我敏说地感觉到冰冰怀孕了,而是不加思把她抱上车,立即赶往医院检十台,折腾了四十多分钟后,结里出来,彩超单上注明已怀孕两月,我高兴得不得了,抱起冰冰旋舞起来。
老婆我又要作爸爸了,转了几圈后,冰冰大声嚷着,放我下来,我被你转晕了,我只顾高兴竟忘了她怀孕一事,放下冰冰后,小数没有我想象中的喜悦,显得极为平静,好象早已意料中一样,我掏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冰冰怀孕。
父亲也没想象中的惊喜,只是平淡地应,好事嘛,给硕硕添了个伴。
后来父亲和张姨隔三差五来看望冰冰,什么乌鸡,东阿胶,太太口服液,各类补品一大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张姨跟冰冰聊得久。
冰冰也偶尔看父亲一眼后,马上把目光移开了,我和父亲则边聊,边看电视,父亲不时斜视冰冰隆起的小腹,眼中充满怜爱。张姨毕竟是长辈,贝多识广,对于女人在怀孕期间的禁忌,保养,注意事项比冰冰懂得多,所以一五一十说给冰冰听。
在冰冰怀孕七个月后,冰冰休假在家待产,有一次父亲和张姨来探望冰冰,张姨到忙这忙那,而我也因尿急去了卫生间,而父亲则走到冰冰身边,用手去摸冰冰的小腹,被冰冰怕悄悄地撇开了,冰冰瞪了父亲一眼,父亲尴尬地走开了。
这是我监控中看到的,再就是冰冰在医院生产时,除了硕硕,全家都在场,我作为孕妇的家属守在广前,冰冰生多多时痛得死去活来,我来床边给她打气,而父亲则在外边转来转去,脸上担心的神情是那么急切。
在冰冰顺利产下多多后,医生告知,生产完毕,母女平安时,父亲高兴得无法形容,眼中是满的成就感。
父亲落气时,全家到场冰冰哭得天昏地暗,而张姨也已泣不成声了,我虽然悲痛不己,但得坚强,强忍眼泪,而父亲看了冰冰一会儿,久久地看着多多,眼中除了对死亡的恐惧,更多是不舍和无奈,但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