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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昏暗包厢里浑身湿透了的江寂书，先是愣了两秒，随即扬起笑脸如花蝴蝶一般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大亮。
纪清菀就坐在江寂书后面的沙发上，眼神冰凉注视着女人，后者看到她脸色倏然惨白。
“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摇头，“不，我不知道！”
她脸颊发白，双眸闪躲，手紧紧抓着自己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不敢去看纪清菀的眼睛。
“今天下午四点，你在哪里？”
“我、我在家。”
纪清菀的手指很纤细，像一双弹钢琴的手，但此刻却狠狠捏住女人的脖颈，让她呼吸困难。
“韩力娟，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下午四点你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