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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正在不断流逝,身体渐渐变得有些寒冷,好像有什么地方漏了风。我头疼欲裂,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睛,一片腥红之中,我看见了郁瑾言淌着血的、一张焦虑害怕的脸。
“时虞,你能看见我吗?能不能听见我说话?时虞?”
“我是郁瑾言,时虞,你醒一醒,我是郁瑾言!”
我能听见他说话,也能看见他的脸。
可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太痛了,哪里都痛,头也好,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也好,都痛得让我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我不由得在心里难过,当时妈妈出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疼?
她那样怕疼的人,感冒发烧都不敢去医院吊针输液的人,是怎么承受这样的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