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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认真说道：“旅长，请你帮我压一下秦晓曼同志的离婚申请报告，我想去找她。”
陈望国想了想，却是缓缓摇头。
“我可以帮你压着，但去找她，你现在是去不了了。”
“最近有一批飞机会送过来，必须加紧检修试飞，你要是在这个节骨眼走了，飞行团怎么办？”
季槐言沉默了很久，才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陈望国烦躁的点了根烟，将桌上那张报告塞进了抽屉里。
季槐言回到飞行团的时候，其他同志只是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什么异样。
周贺光扯着他走到一边，问道：“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