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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考考上了最好的电影学院，我兴致勃勃地去问我妈，妹妹她考得怎么样，结果我妈说——什么妹妹，你什么时候有妹妹了？”
直播间里又都是卧槽的弹幕了，我看着屏幕对面的陶南山，他正穿着浴袍坐在酒店的床上，面前正对着一面落地镜。
落地镜里，陶南山微微低着头，几乎和他背后黑色的床头融为一体，再加上雪白的浴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披着长发的白衣女鬼。
他抬手撩了一下头发，竟然是挑着兰花指的。
“我说我妹妹叫陶悠然，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是你的亲女儿，但我妈妈说她压根就没有女儿，我们身边也从来没有一个叫陶悠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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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听故事一样，托着下巴好奇地问：“除了你妈之外，其他人也不知道陶悠然的存在吗？”
陶南山面色沉沉地摇摇头：“我去问了我爸，去问了我的外公外婆，甚至还去问了我的邻居，他们都说陶悠然不存在。”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记得和她相处的一切，记得小学的春游，记得初中的校运会，记得高中的毕业旅游……”
